皮格马利

女儿带吴钩,纵横五十洲。

【团西】枭喑生快!

  @枭喑破蛋日快乐!!上次红茶生日之后痛定思痛外加时间不允许所以22就撸出来等着时间一到就发了w生日快乐yoooooo
  ♯私设:团长和西索都是动物世界的x然后之前就是炮友加团员,再发展都猜得到了应该w
  *珊瑚蛇会充分考虑要对受害人注入多少毒液
  想好的农夫与蛇结果成了动物世界,我是说认真的,最近撸出来的东西总感觉不对←我已经要退化成什么都不会的废受了qaq


  这是一条有趣的食物链。

  国土以东,贫瘠的土地充斥着战火硝烟,是大多凶恶流寇的蜗居的巢穴。
  目利喙尖的黑鸟飞越巨山沙丘,像一只利箭穿透了云霄,仰首长鸣,捎来不祥之兆。
  黑压压的乌云盖顶,顷刻之间便响起电闪雷鸣,地平线上白光炸起照亮了天际,恍如南北极昼。
  衣衫褴褛的流民麻木地行走着,对即将到来的风雨视若无睹,偶有披着补丁斗篷的男人埋头苦干,用岩石和木板拼接出挡雨的保护伞。
  沙砾般的雨点密密实实砸在地上,激起一簇一簇的细浪,倾盆大雨恣意地冲刷,枯涸的血迹融化流淌,虚弱的孩子与老人相互搀扶着入内躲雨。
  饱受炎热烧灼的蝎子与蜥蜴爬出了洞穴游荡在积水里,混着泥泞的雨水肮脏不已,可见度尤为低下,所以淌水过路的人越来越少,唯恐措不及防就被蛰去了半条命。
  正因如此,一条黄金珊瑚蛇盘曲在摇摇欲坠的小树上却没被人发现,倒是避免了被人发现戕害的结果。但受困在破败的树枝上也讨不了什么好,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出来,倘若风暴再强些,这条艳丽逼人的珊瑚蛇就会被冲走,且瞧他腹部磨烂的糙皮应当没什么自救力了。
  雨越下越大水越积越多,浑浊的水涌起浪,层层叠叠打在他的身体上。
  可即便如此,红黑夹杂稍带些黄条的珊瑚蛇也不曾委顿下来,他的尾巴还是卷翘着,像在昭示愉悦,他的吻部张开,细长的信子欢快的吞吐着。
  再细心一点,又能发现他有意无意的袒露腹部,身体翻滚着用最柔软的部位去迎合浊浪拍打,惬意地享受痛苦。

  “团长?”
  飞坦打着伞跟在玛奇后面,同伞的金发女人时不时用枪口顶起高度下降的伞,得到了对方不满的冷哼。
  派克诺妲微微低下头,只瞧见对方中分偏长的头发,再一次顶高了伞骨,她无奈道:“把伞给我。”
  “滚开。”
  飞坦眼神一厉就想发火,然而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以至于两把伞险险就撞上了。
  玛奇喊了声团长后就没说话,飞坦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接着他就看见库洛洛蹲了下来,先挽起裤脚再脱了鞋子,就这么下了水。
  “喂喂,你们在做什么?”走在后头的窝金大声问道,又是硬挤又是仰头,偏偏富兰克林就在他前面,硬是挡得他什么都看不见。
  听见窝金的大嗓门,库洛洛偏了下头,几乎在一瞬间就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让人只能看到他带着笑意的嘴唇。
  “哈,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到了目的地,那条绕在树干上昏厥了一段时间的珊瑚蛇啪嗒一声,正好掉在了库洛洛面前。
  以虎口捉起和手腕粗细一致的珊瑚蛇,库洛洛随意甩了两下,确认不是装死,又好玩似的往水里摔了摔,这才捉着他朝团员们走去。
  “一条蛇?”一大一小不方便,干脆被富兰克林抱着的小滴拥有绝佳的视野。
  “我刚刚看到他故意对着急流冲。”玛奇一直在给库洛洛打伞,自然也关注着他的动态,库洛洛盯着那条蛇看了有几分钟。
  说话间,库洛洛已经过来了,派克诺妲看了眼离水最近的玛奇,提醒她过去接应团长。
  “不用管我,这点雨不算什么,”库洛洛捋起湿发,发际线和逆十字一览无遗,他爽快的笑了笑,“玛奇你还是先替我捉一下他吧。”
  玛奇“嗯”了声,一手接过了软塌塌的蛇,一边继续给他打伞。

  和伙伴们分别回到住所,推开门,形似鸱鸺却是灰黑色羽毛交错的小枭就拍打着翅膀飞过来要站到右肩上,但是今天不行。
  抬手拦住了低飞的黑枭,库洛洛安抚性的捉着他的脚爪,语气微妙道:“乖,站左边。”
  许是触到了人体的温暖,黄金珊瑚蛇还在路上就已经醒了,对自己被捉紧吻部似乎陷入了危机的情况也不在意,反而亲密的偎着库洛洛,无比骚动,尾巴稍不注意就要钻进他的衣领。
  用力掐了把掌握在右手中的蛇七寸,库洛洛浑身散发着黑暗气息,捡起对方是一时心血来潮,当时觉得有趣却没想过要拯救他,然他现在就有种把蛇煮了吃的冲动,毕竟脖子上被珊瑚蛇血肉模糊的腹部摩挲着真挺恶心的。
  再蹭,再蹭就把你丢给枭。
  事实上库洛洛从没喂养过它,之前他做完任务顺手就捡回了身为“目击者”的小枭,这只枭也奇怪,都说动物敏感对血腥气与危险有天生的排斥,它却在每一次外出猎食后都会飞回来,昼伏夜出比库洛洛还乐衷于回这。
  好歹是只符合自己美学的凶猛之枭,库洛洛也懒得管便随它去了。
  这时,被他嫌腻人的珊瑚蛇终于从和衣服的搏斗中醒过神,头颈部站起,信子一吞一吐颇为危险地注视着相隔不远的枭。
  两双圆眼睛对视着,小枭的虽然更大可完全占不了上风,气势也随着时间越长一并流失了。
  库洛洛敏锐的察觉了这一现象,他扫了眼紧巴着自己恨不得要融为一体的珊瑚蛇,又瞟了眼毛发光润的枭,眸色渐渐暗沉。

  一只枭一条蛇一个人,这三种生物组成了一条奇异的食物链。
  这次库洛洛带着团员们玩了一笔大的,肆意妄为过足了瘾,接下来一段日子倒是安心宅着暂时没有去胡作非为的想法了。
  库洛洛的作息时间向来是日夜颠倒毫无规律可言的,有时白天蒙头睡大觉,到了夜晚就兴致勃勃的看起书来,甚至一改对两只动物爱答不理的姿态,偶尔会跟着小枭去看它捕猎不说,还愿意陪珊瑚蛇玩你要钻我偏不让你钻的游戏了。
  在这异常和谐的日常中,唯一不和谐的大概就是枭和蛇三五不时的争斗了,枭处于弱势还真不是说说而已,最初几天珊瑚蛇还带着伤就能制住他,以非寻常速度能比的恢复好了后,蛇一直稳稳压制着对上猎豹都有强大战力的枭。
  更重要的是他每次注入的毒液都控制着一个度*,绝不会真正杀死小枭,不可谓不稀奇。
  库洛洛开了瓶冰啤,一口一口的喝,他坐在正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两只,目光若有似无的追随着那条怎么看都艳丽过头的蛇。
  日上中天,黎明时分才上床的库洛洛安适的睡着,小枭诡异的叫声也没能影响他。
  柔韧的身体滑行着,缓慢地游到了床边,蛇头高难度的站立着,悄无声息地凑近了库洛洛的脸。
  “嗯哼,我把你当宠物,你却想上我的床。”
  库洛洛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地看向床尾,“西索·莫罗,小枭可比你乖多了。”
  西索正与梳理着羽毛的小枭对峙,闻言一顿,身体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椭圆形的蛇头裂开,红发服帖地垂肩,蛇皮脱落显出来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细腰腹肌下是深刻的人鱼线,蛇尾一振又化作了赤裸的长腿。
  “我亲爱的库洛洛,出来玩也不带人家可真让我伤心呐。”西索站直了身体,不无勾引的舔舔唇。
  “不叫团长了吗?”库洛洛意味不明的笑着,“说到伤心,被你背叛的我才更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吧。”
  “嘛,既然没有忠诚何来背叛之说,库洛洛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西索上了床,极为主动的贴上库洛洛。
  任由西索用身体缠紧了自己,库洛洛略带纵容的笑笑,语气竟有着别样的温柔,“可就这样脱离饲主实在是差劲啊,你可是我的储备粮。”
  “还真是会狡辩的大蜘蛛啊。”西索撇撇嘴,自动自觉的把腰往库洛洛怀里塞,“你什么时候投喂过我呢?我当初的待遇可还不如这只鸟。”
  他的视线落在枭上,却不像自己说的那样不平。
  说到底,他和库洛洛的关系也没像随口说的那样好到了这个地步。
  “得了吧,你不是天天被我喂到饱吗,装可怜也不要这么离谱。”捏着他的腰把人压在身下,库洛洛耸耸肩,恶趣味的笑,“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现在就喂你啊。”
  西索挑眉大笑,声线低沉而色气:“我真的,非常不满意哟。”
  “乐意偿还。”
  出来后,库洛洛还真没开过荤,人类太脆弱,且身体上西索是和他最契合的蛇,都已经尝过最好的了,他也没有要将就的意思。
  可以说从捡回西索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出了决定。
  FIN.

评论(5)

热度(37)